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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充和姐妹四人的简介 张充和:愿为波底蝶,随意到天涯

2024-03-24 10:25

文章目录:

  1. 张家四姐妹之张充和
  2. 张充和:愿为波底蝶,随意到天涯

一、张家四姐妹之张充和

张家四姐妹个个如花似玉,才华横溢,张家四姐妹中最小的妹妹张充和,则被称为“民国最后的才女”。

张充和刚出生的时候,对于张家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意外,毕竟前面已经有了三个女孩儿,不用说这次大家也想着怎么也该生一个男孩子了。结果家里人看到又是一个女孩,一时间都不说话了,有点太意外,也有点失望。而身为李鸿章侄女的叔祖母一直膝下无子,于是就将张充和过继给了叔祖母,叔祖母对张充和视如己出,爱护有加,还给她找了最好的老师考古学家朱谟钦教她。

朱谟钦教学极其严谨,每天早上8点到下午5点都要在书房中学习,中间只留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每10天才能休息半天,这样艰苦的学习,为张充和打下了很深的国学功底,她同时也接触了《牡丹亭》、《紫钗记》、《桃花扇》等等优秀古代民间文学作品。

16岁后,叔祖母去世,张充和又被接到了苏州父母家中生活,在这里张充和和姐姐们也一样接触到了昆曲,并成为她一生的爱好,与几位姐姐不一样的是,张充和养成了练书法的习惯,她的书法写得很好,著名作家董桥曾经评价:“张充和的毛笔小楷,漂亮的可以用来下酒。”

抗战结束后,在三姐夫沈从文的帮助下,张充和得以到北京大学教书法和昆曲。张充和这样才貌双全的美女,在当时追求者无数,其中就有著名诗人卞之琳。据说那首“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就是诗人写给张充和的。

她在书法、昆曲、诗词方面的造诣很深,早在三十年代就曾在北大开班讲授,书画享誉一时。她的书法各体皆备,一笔娟秀端凝的小楷,结体沉熟,骨力深蕴,尤为世人所重,被誉为"当代小楷第一人"。在各种出版的昆曲图录里,她的名字是和俞振飞、梅兰芳这些一代大师的名字连在一起的。1943年在重庆粉墨登台的一曲昆曲《游园惊梦》,曾轰动大后方的杏坛文苑,章士钊、沈尹默等人纷纷赋诗唱和,成为抗战年间一件文化盛事。

后来在沈从文的介绍下认识了北大外籍汉学家傅汉思,于1948年11月喜结良缘。1949年,张充和和傅汉思坐轮船前往美国,张充和随身携带除了几件衣服就是笔墨和一盒有将近五百年历史的古墨,这是她最珍惜的几件东西。

在美国,傅汉思攻读博士学位期间,没有办法找工作赚钱,张充和一个人扛起了家里的经济重担,后来不得已还将自己最喜欢的古墨给卖了。夫妻俩虽然艰苦,仍然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2015年,张充和去世,享年102岁,她过完了自己丰富多彩诗情画意的一生。

二、张充和:愿为波底蝶,随意到天涯

文 /三月鱼

“九如巷张家的四个女孩,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叶圣陶先生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九如巷张家的四个女孩,指的是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以及张充和。

2015年6月,102岁的张充和在美国辞世,彻底为九如巷张家的民国往事画上了句号。

在许多仰慕者听来,张充和仿佛是一个从古画绫缎上走下来的名字。她是已故耶鲁大学东亚系名教授傅汉思的夫人,是著名的书法、昆曲、诗词大家。她的名字,曾经和沈从文、卞之琳、俞振飞等人相连,一同成为那个年代的传奇。

张充和自小被过继给叔祖母,祖母擅诗词,言传身教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为了充和的教育,祖母不惜花重金延请吴昌硕的高足、考古学家朱谟钦为塾师,悉心栽培充和,还另请举人左先生专教她吟诗填词。

尽管四姐妹皆可被称为“一代才女”,有的精诗词格律,有的通晓英语文学,但要说传统文化功力最深,才艺最广而又最具艺术气质的,还数张充和。连充和自己也承认,这和年少时候两位恩师的教导息息相关。

叔祖母去世后,16岁的充和又回到了苏州九如巷。苏州生活让她的人生路上多了项终身陪伴的爱好——昆曲。父亲张武龄和母亲陆英都是戏迷,张武龄还特意请来了苏州全福班的尤彩云来教孩子们唱戏,受此影响,女儿们也喜欢上了昆曲。

四姐妹中最迷昆曲的是大姐元和,她特别喜欢登台表演,充和呢,更多的是将昆曲当成爱好,她曾说:“她们喜欢登台表演,面对观众;我却习惯不受打扰,做自己的事。”在苏州拙政园居住时,相传她夜晚常常一个人在兰舟上唱昆曲。

汪曾祺在回忆西南联大的往事时,也提到过充和不爱扎堆的特点。他写道:“有一个人,没有跟我们一起拍过曲子,也没有参加过同期,但是她的唱法却在曲社中产生很大的影响。她唱得非常讲究,运字行腔,精微细致,真是‘水磨腔’。我们唱的‘思凡’、‘学堂’、‘瑶台’,都是用的她的唱法,她灌过几张唱片。她唱的‘受吐’,娇慵醉媚,若不胜情,难可比拟。”

可惜那时没有录像,我们很难想象,年轻时的充和唱起昆曲来,是怎样的娇慵醉媚,幸好张大千以一张仕女图留住了她的风姿。画中的充和只有一个纤细的背影,身着表演昆曲的戏装,云髻广袖,可谓倾国倾城,绝代风华。也难怪卞之琳对她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只是这只是他的单相思罢了,并未得到充和的回应。

19岁时张充和考北京大学,由于在私塾从来没学过数学,结果算学考了零分,但国文却考了满分。后被破格录取,时任国文系主任的胡适对她说:“你的算学不大好,要好好补!”那时她心想:我都考进来了,还补个啥呀?胡先生那是在向我打官腔吧!因为当时学文科的进了大学就不用再学数学。

她就是这么率真。在回忆童年的文章中她写到:小时候坐在屋里读《孟子见梁惠王》,心里却挂念着窗外的两棵梧桐树,找借口溜出去拾了满地的梧桐子塞进口袋,叔祖母发现了,倒也不责备,只对她说“生的吃不得,明天我叫他们拾些来炒熟吃”。到了20世纪80年代,她依然不改率真,在《三姐夫沈二哥》里,她写自己与沈从文逛古董铺,对方劝她买这个买那个,“我若买去,岂不还是塞在他家中,因为我住的是他的屋子”,读来不禁莞尔。

抗战爆发后,充和到重庆教育部礼乐馆工作,结交沈尹默、章士钊等名士,并师从沈尹默学习书法。沈尹默说她的字是“明人学写晋人书”,评价很高。书法可以说是充和一生的至爱。她曾说:“我不爱打扮,不喜欢金银珠宝,但笔墨纸砚一定要用最好的。”充和的书法各体皆备,一笔娟秀端凝的小楷,结体沉熟,骨力深蕴,尤为世人所重,被誉为“当代小楷第一人”。

当时,在重庆的文化界中,有不少诗人、书法家和画家,文艺活动相当活跃。1943年张充和在重庆粉墨登台的一曲昆曲《游园惊梦》,曾轰动大后方的杏坛文苑,章士钊、沈尹默等人纷纷赋诗唱和,成为抗战年间一件文化盛事。

章士钊曾向张充和赠诗一首,将她比作蔡文姬:“文姬流落于谁氏,十八胡笳只自怜。”这令张充和很不高兴,她觉得这样比喻是“拟于不伦”。直到嫁给傅汉思后,她每每自嘲道:他说对了,我是嫁给了胡人。

1949年,充和随傅汉思一起前往美国。作为一个着迷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人,最终却远离故土,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充和一生醉心艺术,始终保持着老派文人游于艺的态度,书法、诗词都是写了就写了,从没想过要结集出版,更没想过要去抢占艺术史上的一席之地。

充和对自己的吟诗作词,有一个特别有趣的比喻,她说自己写东西是“随地吐痰,不自收拾”。说这句话时,她已经是九十多岁的老人了,依然率真可爱。

她做什么都是随兴而至,她曾经说过:“我写字、画画、唱昆曲、做诗、养花种草,都是玩玩,从来不想拿出来给人家展览,给人家看。”充和很早就开始了写作,但随写随丢;她还写得一手好字,却从来不卖字也不参加展览,只是自娱自乐。她的学生们向她学习书法时,充和经常用清水在纸上写字教他们,学生们试图游说她用墨写在宣纸上以图保存,不料一向温和的充和居然生了气,坚持就要用清水写。这样写的过程就是消失的过程,像飞鸟掠过,天空却并没有任何痕迹。

对于所坚持的事业,张充和又有着原则性的坚持。当弟子提醒她,现在的昆曲世界已经变了,她反问:“我已经快一百岁了,难道还要我来迎合你们的昆曲世界吗?”字字掷地有声。她到底还是她,走过一个世纪,雅士的风骨仍在。

张充和的诗集《桃花鱼》中有句云:“愿为波底蝶,随意到天涯。”这写于早年的诗句,无意中预示了她的人生路途,自由是她的心之念之,为此可以漫漫跋涉,虽天涯亦在所不辞。

如今,百年光阴流淌而过,充和虽然已不在,但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她以自己的魅力,书写了一幅优美的画卷,这幅画卷,有着穿透岁月的恒久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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