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疫情已近3年时间,这并不是历史上的第一次疫情,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实际上人类与微生物的对抗史已经持续了数万年了。自从有了抗生素,细菌引起的传染病对人类的威协已越来越小了,但是针对病毒引起的传染病很多时候我们还是束手无策的,特别是RNA病毒引起的传染病。
DNA病毒相对RNA病毒来说其遗传物质较为稳定,不易变异,比如乙肝病毒、天花病毒我们可以用疫苗来控制其传染。理论上这类患者免疫一次就终生不会再感染相同的病毒,因为DNA病毒变异性弱,在传染的过程中几乎不变异,人类的免疫细胞很容易识别并产生相应的抗体。而单链RNA病毒在传染的过程中由于单链RNA不稳随时会产生变异。新冠肺炎就是典型的RNA病毒,据研究单独奥密克戎就已经有50多个亚种了,而人类又没有像抗生素那么好用的抗病毒药。目前的抗病毒的药物不但贵而且副作用大,作用效果还不好。
那么针对病毒感染的疫情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吗?非也,祖国医学已经给我们指明的方向。2000多年前祖国医学中的《伤寒论》就指出:“太阳病,头痛至七日以上自愈者,以行其经尽故也。”明确指出某些传染病七天以上可自愈。中华的医学一定程度上也是与传染病斗争的医学,从东汉时期的张仲景至明清期温病四大家无一不是在与传染病斗争中创立新的医学思想的。我们可以从祖国医学中找到针对的该病方法。
那么这个方法是什么呢?很简单,我们可以引用“观期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来说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定程度上就是我们疏调学派的中心思想“疏调气机”,使气血归于平和。比如说有的人感染了新冠肺炎以高热为主一派热象,有的热入阳明,那就可以用白虎汤之类的方子除高热,有的人是寒化表现恶寒、恶风、流清涕遇寒就咳,这时候就用疏风散寒的方法,有的人热入营血了动血了出现出血(以鼻血为多见),那就凉血止血,疾病后期如患者出现长久不愈,可适当根据体质适当以“补药”,这些方法祖国医学给我们了大量的理论及方药。邪气盛我们就祛邪,正气虚我们就补虚,寒化我们就发散风寒,热化我们就清热疏风,兼热毒我们就清热解毒,总之就一个“调”字,调气血、调阴阳,使气机、气血平和。也就是不针对病毒,不针对疾病,我针对病人当时出现的“证”,用调的方法,并积极处理并发症,不使病情恶化。这种方法以前一直是我们祖先治疗历次大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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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后遗症,我们也不用过度恐慌,疾病的后期多是正虚邪恋,要么阴虚,要么气虚,要么气阴两虚,要么阳虚,这又是我们祖国医学最擅长的了,我们也只要针对性的辨证处理应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最后再补充一点,疾病恢复期可适当多喝点牛奶,之前有争论说到底是粥有营养还是牛奶有营养。其实祖国医学很早就肯定了牛奶的营养价值,中医认为牛乳性平味甘,补虚损益五脏,温病学家吴鞠通还有专门的《牛乳饮》方子,就牛奶一味药,用来治疗温病后期外感已净胃液干燥者。而粥有没有营养呢?伤寒论中服桂枝汤有啜热稀粥一碗以助药力的用法,所以说粥是没有营养,认为粥就是糖份的认知是不对的。病人感病以后肯定身体虚弱,消化功能差,人身体在大部分的力量都被调动起来与病毒斗争了,这个时候特别需要能够快速消化吸收的物质来迅速补充能量,粥就是很好的选择,用现在时髦的论说就是粥是“快糖”,所谓的粥“养胃”就是这个道理。
除了可以适当喝牛奶外,我们还可以多吃点水果,补充维C。根据近期的观察,新冠肺炎还是以热病居多,中医认为热病伤津,热病伤阴。中医很早就用水果来滋阴了,比如温病大家王孟英就用西瓜翠衣来滋胃阴,西瓜还被称作天然的白虎汤,再比如说温病大家吴鞠通的五汁饮,五汁牛乳饮等者都用到了水果。